親政后的達賴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帶走了當時西藏當局的大量錢財,悄悄動身前往邊境口岸亞東。避居在喜馬拉雅山谷中的這個小鎮里,達賴喇嘛在政治上舉棋不定。面對著即將解放西藏的人民解放軍,他最關心的是自己的生命、地位和權力。很快,17條協議的順利簽訂,讓達賴吃了定心丸。針對諸如驅逐帝國主義侵略勢力和人民解放軍進藏、西藏實行民族區域自治、西藏的政治制度和達賴班禪的固有地位和職權不變、確保宗教信仰自由等條款,中央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經過反復協商,西藏的地位得以明確、形勢得以穩定。1951年8月,達賴喇嘛回到拉薩。10月29日,他正式致電毛澤東主席,表示擁護這項協議。
值得一提的是,當時跟隨達賴躲在亞東的大多數僧侶官員們,也都不愿意到國外去,更不相信外國所謂的援助。一位高級僧侶甚至說:“我在外國生活過,深知住在國外而又沒人愿意幫助你是多么艱難。”
五十年代:多次獲毛主席接見
1954年,拉薩河邊,在成千上萬民眾的歡送中,達賴喇嘛到北京去參加第一次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在中南海,達賴喇嘛第一次見到了毛澤東主席,他向毛主席獻了哈達和一個刻有銘文的金法輪。銘文寫著:1954年,我——達賴喇嘛擔任代表出席我國第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時,謹以西藏政教禮俗向我國各民族人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恭獻千幅金輪,籍表無上頌禱。這個表示“達賴擁護祖國統一”的金法輪,如今收藏在北京的民族文化宮。此后在北京期間,達賴喇嘛又多次和毛主席見面。在第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上,達賴喇嘛還當選為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的副委員長。這是歷史上西藏地方政權的執政者在中央政府中擔任的最高職務。達賴喇嘛欣然接受了這個結果。
在結束了這次令人興奮的會議之后,達賴喇嘛又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在全國各地參觀。愛好機械的年輕達賴喇嘛多次表示,要把西藏建設成如同祖國內地一樣富裕而先進的地方。
1956年,在西藏自治區籌備委員會成立大會上,達賴喇嘛被推舉為籌備委員會的主任委員,班禪喇嘛擔任第一副主任委員。此后,他積極地投入籌委會的工作,經常主持會議、發表講話,相當活躍。而西藏人民也期待著達賴喇嘛更好地和中央政府合作,把他們帶進一個繁榮昌盛的新西藏。
1959年:暗中縱容西藏叛亂
然而,正是在1956年,事情發生了變化。那年冬天,達賴喇嘛應邀到印度參加釋迦牟尼誕辰2500年的紀念活動,而這里有一些主張獨立的西藏前官員們。達賴喇嘛的兩個哥哥也在這里,從一開始他們就包圍了達賴喇嘛,不斷勸說他留在印度。
達賴喇嘛又開始動搖了,有了不回西藏的打算。當時正在印度訪問的中國總理周恩來和他談了話,他才在猶豫中回到拉薩。
當時的美國,已經開始直接插手西藏事務。中央情報局在藏人中大肆召募特工人員,并在臺灣訓練,而這些特務的具體組織者,就是達賴喇嘛的兩個哥哥。在達賴喇嘛的默許下,這些人很快就開始在西藏興風作浪:除了襲擊中央派駐當地的機關和部隊之外,還成立了叛亂組織“四水六崗”和叛亂武裝“衛教軍”,并煽動人們和他們一起干。正式叛亂的導火索,是因為達賴喇嘛提出觀看軍區演出一事。
1959年3月,達賴喇嘛提出要在10日下午到西藏軍區禮堂看演出。但是,3月9日晚,當時的拉薩市長卻煽動市民說:去軍區看戲是漢人準備把達賴喇嘛劫往北京,要每戶市民都必須派人到達賴喇嘛駐地——羅布林卡,去保衛達賴喇嘛,阻止他去看戲。
3月10日晨,叛亂分子數千人武裝包圍了拉薩市,叛亂頭目公開宣布“西藏獨立”,發動了武裝叛亂。3月10日至16日,達賴喇嘛給西藏工委和西藏軍區領導人寫了三封信,說自己受到了叛亂分子的包圍,很難自主自己的行動。
然而,3月17日零點,達賴卻化裝成一名普通的武裝叛亂分子,同一些叛亂頭目一起從一個叫做納馬崗的渡口逃離拉薩,前往叛亂武裝的根據地山南地區。26日,達賴喇嘛及其追隨者宣布“西藏獨立”,成立了所謂“西藏臨時政府”。之后,達賴一行逃往印度,開始了他作為一個分裂者的流亡生涯。
流亡:千方百計分裂祖國
達賴逃亡國外后,中央政府從維護祖國統一和民族團結的大局出發,對他采取了耐心等待的態度。其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職務一直保留到1964年。但達賴在國外反華勢力和分裂分子教唆下,完全背棄了自己曾經表示過的愛國立場,公開鼓吹“西藏是獨立國家”,開始從事大量的分裂祖國的活動,前后判若兩人。從1960年到2007年,達賴每年3月10日都發表所謂“起義日”講話。他不斷強調,西藏曾經是一個“獨立”的國家,在藏族人與漢族人的關系方面,藏族是藏族,漢族是漢族,是不一樣的。
事實上,自上世紀80年代以來,達賴極力標榜“和平非暴力”,處處樹立“愛好和平、放棄獨立”的宗教領袖形象,在國際上迷惑了一些人,其分裂行為越來越具有組織性和偽裝性。但達賴無論怎樣變換手法,都是萬變不離其宗,從“西藏歷史上是一個獨立的國家”到“名副其實的民族區域自治”,其搞“西藏獨立”的主張沒有變,封建農奴主階級的立場沒有變,甘當西方反華勢力工具的角色沒有變。達賴曾這樣說道:“我們控制了一個活佛,就等于控制了一個寺廟,就等于控制了一個地區”。宗教只是這位分裂者的外衣,待到粉墨登場的喧囂之后,“控制權”的幻夢注定只會飛灰煙滅,在歷史上留下遺臭的一頁。(國際先驅導報記者李童發自北京)